第六百三十二章 战域外天魔 (第1/2页)
“姐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,怎么没通知我一声?”天慎宫,大渔皇朝大皇子水独幽领着自家妻妾儿女来见自家姐姐。
对于自家这位在天界修行的姐姐,水独幽那是佩服得紧。当年水家建立大渔皇朝之前,水独幽就出生了。虽然没有和言慎在一切生活很久,但是毕竟一母同胞,两人的感情还是很不错的。
水独幽虽然是皇后独子,但资质与修为都不算太好,能有如今天仙修为,都是靠着雄厚的资源堆积起来的。而这其中言慎的作用更是重中之重。
言慎直接笑着道:“昨日刚回来。你消息倒是灵通得很,不知道我这天慎宫外面有多少探子呢。你来了,想必其他人也快来了。”
水独幽顿时也笑了:“若说探子,这还真没法数,不过我是从娘亲那里听来的。今早去给娘亲请安,听她老人家说你昨日就回来了,便过来看看。这天慎宫外,我可没安探子。”
天慎宫里面的侍女都是言慎亲自调教的,根本不理会其他皇子,想要安插也不可能。但是天慎宫外却时常有人游走,每次言慎下界,不过盏茶的功夫,其他人都知晓了。
当然了,知晓归知晓,他们却还不敢直接上门。言慎最不喜欢这种,所以即便知晓,却也要等到第二日才来拜见。
而这个拜见也有顺序,大皇子先来,其次是四皇子,最后是九皇子。至于其他皇子公主什么的,要等到三位皇子拜见之后才能来。
“哼!”轻哼一声,表示不满,不过言慎也没有说什么。
“姐姐这次回来要待多久?”这话不是水独幽说的,而是水独幽的妻子所问。
作为一位天仙修士,水独幽的妻子也是修士,而且还是修行世家之人。现在虽然没有天仙修为,但也已经是地仙圆满,突破天仙是没有问题的。
“可能会待得久一些。”言慎很随意的问道。
虽然见面不多,但是水独幽很了解自家姐姐,也不在拐弯抹角,干脆直接开口问道:“姐姐昨日见过父皇,不知父皇给姐姐说了什么?”
言慎也没有隐瞒什么,直接道:“老爹他想选继承人,但是还没有下定决心。反正我是不希望你做什么皇帝,如果你想让我帮你的话,还是免开尊口了。”
“呵呵!”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水独幽咳嗽一声,道,“其实我也不太想去争那个位置,只是有时候身不由己。我不去争,但是有人却视我为对手,我若软弱了,日后还不知道怎样呢。”
“你不去争,谁敢逼你?你以为这水家是老爹说了算吗?继承大统又有什么用,惹得我生气,全都一剑砍了!”言慎脸色冷了下来,她不太精通人情世故,但不是傻子,也明白水独幽的小心思。
如果言慎一定要水悟道立水独幽为太子的话,水悟道一定不会拒绝的。但是她不愿意,对她来说,什么太子,什么大渔皇朝,都是那么回事。身为玄门修行者,本身就是崇尚自由的人,为何要给自己一个枷锁?
虽然成为皇帝可以借助国之气运来加快修行,但这并不能引起质变,以水独幽的资质,就算成为皇帝又能如何?与其和别人争个你死我活,为何不退一步?
“是!我知道姐姐你厉害,但是我”水独幽苦笑一声,然而话还没有说话,空中忽然雷电齐聚。
咔嚓!
轰!
天气忽然变化,电闪雷鸣,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变得灰暗起来。这一幕,让言慎和水独幽同时站起身来。
这种天气很不对劲,大渔皇朝本身就是运朝,皇帝有协调风雨的本事,一般都不会出现突变的情况。再说了,这里是都城,天气的变化更昭示着大渔皇朝本身的实力。断然不可能出现如此一幕。
“妖孽,哪里逃!”就在言慎和水独幽他们疑惑的时候,天空中忽然传来了一道娇喝声。
然后空中就显露了三道交手的身影。看到这身影,言慎神色微变,因为她已经认出来,交手中有两个人是小火儿和小沫儿。而现在她们正在追杀那域外天魔。
域外天魔怎么来这里了?
言慎心中很凝重。小火儿和小沫儿联手之下都还没有拿下对方,可想而知对方的实力究竟如何。反正不是他们可以插手的。要是一个不好,恐怕整个大渔都要遭殃啊。此刻天上显示的影像不是很清楚,但是能依稀看到两个女子围攻一个人。很明显交手的三人都是真仙之境。
在天上显露影像的时候,大渔皇宫中就闪现了一道遁光,正是大渔皇朝的守护神水毅老祖。
此刻,在天上,小火儿和小沫儿正与一个青年对战。这个青年很奇特,头发一半黑一半白。而且施法时法力显露的也是一半黑一半白。看起来十分诡异。
小火儿和小沫儿都是真仙中的佼佼者,但是追到这个青年的时候,却迟迟拿不下他。一般来说,域外天魔的法则和洪荒世界不太一样,所以以往即便有域外天魔入侵洪荒,实力也是大打折扣。
然而眼前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厉害?
“妖孽,你是如何进入洪荒世界的?”一边挥舞手中的藤鞭,小火儿冷着脸问道。
不知道为什么,一想到对方是域外天魔,小火儿心中就忍不住升起一股杀意,好似和对方有深仇大恨一般。而对方的反应也很奇怪,被两个高手追杀,竟然没有丝毫着急的样子。反倒是有和她们周旋的意思。
那青年自然不会回答小火儿的问题,实际上他一直都没有注意过小火儿的,即便她很厉害。那青年将全部精力注意到了小沫儿身上。眼神之中闪烁着喜色,好似寻找了很久的人终于找到了一般。
而小沫儿的神色也有些异常,他看着眼前的青年感觉有些熟悉。
不是对人熟悉,而是对气息熟悉。隐隐之间,她觉得对方的气息和她颇有些同根同源的意思。但正是因为这样,所以她心中才会惶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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